钱可乐

浩瀚宇宙,我不过一粒微尘。

主任关系记录

 

20211121

现在已经是周日晚上11点了。

想写这篇日记是从周二开始的。

本来想明天再写,但想了想,为了睡个好觉,还是了掉吧,反正有些东西,已经在脑中反转千万遍了,之前也思考记录过许多次。明天该开启新行程。

触发我重新审视并记录的有两件事,第一是周二的人员报告指导,第二是周五关于跨年礼物的交流。

周二人员报告指导:背景是有一篇向省行要人的材料怎么都过不了审,单纯写材料上,老总对我的指导有限,于是我背着她去找了主任。过程有点小塌房,一方面是主任给到的建议比较浮浅,另一方面是他花费了一些事件来为秘书(其实就是XJ)鸣不公。关于材料建议,我倒不认为是他能力倒退至此,更现实的可能是,人家压根必要花费心思来指导,能给我两小时提了一些点已是莫大的情分,我倒也没这么不知趣。关于为秘书鸣不平,让我觉得自己有被当潜在的工具使,以及其中还蕴含了一丝威胁意味(或许主任自己也没察觉到)。

周五跨年礼物交流:具体的经过周五的日记里已经记录,大概就是我提出要准备跨年礼物了,主任反问我从没有正反馈没有挫折感吗,并直言不要送了。我也非常坚定地怼回去了,表示跨年礼物重在形式,并指出之前我们已经就“礼”进行过讨论,晓得他不喜欢礼,所以也就跨年送个书签什么的,不过两三百块钱,如果我与他的关系连这几张纸都承接不住,那怕也是见面无话可说的地步了。随后主任没有再就这个话题给予回复,算是默认。

我考虑的,是现在是否已经到了离开的节点,或者,该退后多远

在周六时,我很认真地考虑过,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了——我那话说得直白又绝对,基本没有给对方转圜的余地,主任可以说“不”,可那也等同于“是的,我和你已经无话可说、今后形同陌路吧”,如果他并不想那么绝对,便只能接受我的做法。

可真实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绝对的。虽然我在那天的交流上设置了非黑即白的选择,主任也并非出自情愿地“被默认”,但我其实知道,他想要的,就是见面可以点头微笑、可也仅止于此,很普通的同事关系。不要有师徒情分(正如他所说,他从来不是我师父,彼此不过上下级关系,换个人也一样),当然更不是朋友(有时我甚至怀疑他曾经在车内亲口说出“因为我把你当朋友啊”的场景是不是自己的臆想),就是简简单单、普普通通的同事。

之前我总说不喜勉强他人,但在这件事上,我确实勉强他了。这感受并不好。所以我在周六时认真回想2020年端午节以来发生的变化、近期与他为数不多的交流,试图从中去找出他的真实意愿,来决定是否到了离开的时候。

我以为,一年一次的跨年礼物和看不看都随意的工作日报,已经是一种很轻微的泛联系了——如果是我,有人要对我这么做,只要ta(1)不要求我对跨年礼物给出回应(2)不要求我必须阅读日报并给出反馈,只要不是特别厌恶的人,那随意,反正ta累了或者ta走过一个阶段了,自然就不会做了,就算一直做下去,也对我不会产生什么负担。所以,当主任对跨年礼物提出异议时,我不得不反过来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,是不是其实我与他之间的联系,确实已经承不住这几张书签了。又或者,他对我的否定与厌恶,已经到了比我以为的更糟糕的程度。

所以我想,或许这是个契机,就此断开所有的联系——除了可能的电梯里或会场内的碰面(这个确实也避不开),我可以像不存在一样的。

但我又会有点担心,这样是不是太过突然或刻意了,或许退后、再退后一些是更合适的选择

想了两天后,暂时得到的折中处理是:离得再远一些,除了邮件没有交集。如果主任有需要,我会出现并在能力范围之内提供所需,如果没有需要,那我就是不存在的。至于遇到问题,自己解决,总不能一直依赖主任的,他没有这个义务。如果解决不了,死就死吧,也是天意。

以上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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